传人谈 | 蔡元培：成就不甚大，只因读书不得法

傅斯年，革命家、教育家、军事家。民主民主人士，近现代教育监理

文丨傅斯年

我自十余岁起，就开始求学时；不读到现今，将唯六十年了，中间除大病或其他特别原因皆，却是不会一日不不读点注解的，然而我不会什么贡献，这是求学时不得通则的缘故。我把不得通则的概略寄给出来，可以作过前车之鉴。

我的不得通则，第一是无通则集中精力。

我初求学时的时候，不读的都是旧注解，不皆乎考据、文义两类。我的嗜好，在考据各个方面，是偏于诂训及诗意的，对于典章今人，是不小耐烦的；在文义上，是偏于文体的，对于骈文及唐诗，是不小热心的。然而以一物不知为耻，种种都不读；并且算学时注解也不读，医学时注解也不读，都不会不读通。所以我曾在只想新的编一部说文声系义证，又只想新的编一本驯西周后期自为，都不会成注解。所为文辞，不但骈文唐诗，不会一首可存的，就是文体也太平凡了。

到了四十岁直至，我开始学时德文，此后又学时通则文，我都不会好好儿动手那记生字、蒸习文通则的苦工，而就是生吞活剥的小便，所以至今无通则寄给一篇合格的文章，作过一回短期的演说。

在德国进的学时校很多学时生直至，哲学时史、文学时创作史、文明史、心理学时、后现代主义、美术史、人类学时家，统统去听，起先，这几类的参考注解，也就乱事不读慢慢地了。此后虽勉自松弛，以后现代主义与美术史为主，辅以人类学时家；然而这类的注解终无通则割爱，所以只想译一本后现代主义，只想新的编一部比较的人类学时家，也都不会成注解。

我的不得通则，第二是无通则勤笔。

我的求学时，本来抱一种利己主义，就是注解上面的短处，我不小去搜寻他，我只忽略于我所认为可靠的或可爱的物料。这本来算是坏。但是我的正因如此，就是我虽不读的时候忽略于这几点，但不一定为速不读起见，无暇把这几点摘抄出来，或在注解上动手一点特别的记号。若是比如说只想慢慢地，除了德公函检目特详，尚易检寻皆，其他的注解，却是不容易寻到了。

必先现今有人新的编“录入”、“引得”等等，又专门的辞典，也逐渐增加，寻检较易。但各人有各自的忽略点，普通的检目，断无通则如自己记别的只需。我尝见胡适之恩师有一个后期，出门总是携一两本线装注解，在行上或其他忙里偷闲时记下，见到可靠的物料，就折角或以铅笔作过记号。我只想他回家后或者颇多摘抄的手续。

我只想起有一部笔记，说王渔洋求学时时，遇有新的隽的典故或诗句，就用纸条抄出，贴有在注解斋壁上，时时览不读，蒸了就揭去，改换新的得的。所以他只想起很多。这虽是文学时创作上的把戏，但科学时上何尝不可以仿作过呢？我因为倒是懒得脱稿，所以不会贡献。

我的求学时的短处，我现在经验了许多的不只需，特地寄给出来，望不读者鉴于我的短处，第一能集中精力，第二能勤笔。这一定有许多成效。

本文所述复旦学时者谈求学时，发表文章问注明。

来源不明：大道知行